男主角名叫程致远的短篇小说《一婚渣，二婚难》中，颜晓晨在对话中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，她连忙道歉说：“瞎厅不好意思，我晕头转向了。”程致远问道：“你最近在练习口语吗？”颜晓晨感到惊讶，问他是怎么知道的。他回忆道：“很多年前，我去美国留学时，也曾这样过，总是抓住机会和外国人交谈，以提高英语。”颜晓晨笑了笑，坦白说是为了找工作。她抱怨道：“真讨厌啊，我们明明在中国，面试官也是中国人，却非要用英文。”程致远仔细打量了她一番，关切地问：“怎么了，找工作遇到麻烦了吗？”在酒吧，程致远经常光顾，无论是独自一人还是与朋友同行，他总是表现得温文尔雅，从未有过失礼的行为。经过一个多月的接触，颜晓晨觉得他们虽然不算很熟，但也能聊上几句。她提到自己拿到了几家大公司的面试机会，虽然不算差，但也不算很好。她担心在最后一轮面试中，因为需要面对外籍高管而受到影响。宿舍里的气氛变得紧张，大家都在小心翼翼地避免触及敏感话题。程致远与颜晓晨的生活圈子相去甚远，因此他能更自由地分享自己的困扰。程致远提出：“我这段时间比较空闲，如果你愿意，我可以帮你准备面试。”颜晓晨疑惑地看着他，问他怎么帮。程致远解释道：“我在国外学习和工作多年，英语还可以，而且我曾经在我的公司里负责过招聘，也算是个有经验的面试官。”他笑着邀请颜晓晨：“有兴趣接受挑战吗？”颜晓晨突然想起，似乎是Apple或者Yoyo提过他从事金融行业，与颜晓晨算是同行。一个“不”字已经到了嘴边，但她及时克制住了，笑着说：“我去帮你拿酒。”给她程致远拿完酒之后，颜晓晨忙着招待其他客人，没有机会继续这个话题。她在忙碌的同时，心里却感到十分纠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