逍遥游是一种超脱万物、无所依赖、绝对自由的精神境界。庄子认为,要达到这种境界,最好的方法是“心斋”和“坐忘”,这两者体现了精神自由和天人合一的精神逍遥游。“逍遥游”意味着“无所待而游无穷”,即对世俗之物无所依赖,与自然融为一体,不受任何束缚地游于世间。在庄子看来,“逍遥”是指人超越了世俗观念及其价值的限制,达到了最大的精神自由。文章指出,至人游处于天地间,其精神与宇宙一体化,自我无穷地开放,向内打通自己,向外与他人他物相感通、相融合。达到这种境界,物我的界限便可消除,时空的限制无复感觉。庄子所说的“无己”,是把自身和万物同一,从而忘掉“小我”达到“大我”。万物一旦同一,便不再存有任何局限性,这便是“逍遥游”的最高境界。《逍遥游》的后半部分讨论了尧让天下于许由、连叔接舆之知以及庄子和惠子的争论。这些争论围绕着“有用”和“无用”这一组“有无之辩”展开。大言看似“无用”,但只有大知者才能说出大言。惠子不能明白庄子的大言,因为他仅有小知。在本段中,庄子明确指出“逍遥游”的内核是“无为”,这也是庄子的一贯为政思想。牦牛和大树得以保全自身也是因为“无用”。由此可见,若能“逍遥游”,则必定不会为外物所伤,也不会找来困苦。这种思想的产生,可以看作庄子对当时社会现实的一种抗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