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宣传部计划出版一部村史,介绍全市276个行政村(社区)的情况。我被分配到严桥镇的部分,作为主编,我感到既荣幸又担忧。虽然我一直生活在严桥,但对自己熟悉的领域知之甚少,尤其是对严桥镇下辖的行政村了解不足。直到昨天,我才知道严桥镇包括3个社区和15个行政村,它们分别是:响山、严桥、尚礼社区;龙林、牌楼、平定、衖口、辉勇、沈斌、俞琳、福民、走马、农场、古楼、明堂、福泉、湖塘、象山行政村。这些社区和行政村基本上是从东北向西南排列的。尽管对此我知之甚少,但既然承担了这份责任,我决定积极投入,乐在其中。因此,27日上午,我驾驶车辆,与家潮一起前往衖口行政村。在那里,我们受到了俞书记的热情接待。我们向他介绍了资料收集的大致要求,俞书记表示会全力支持我们的工作。家潮是衖口人,对当地情况较为熟悉,他便与俞书记讨论了从哪些方面开始着手。我们需要收集一些基本信息,同时也要深挖每个地方的特色,比如衖口,就有与项羽相关的霸王山传说、太阳能和风力发电站、皖江茶叶基地等。离开村部时,我们决定在时间允许的情况下四处看看。从村部向北出发,右转上了039县道,我们的车向东行驶。路北是衖口敬老院,这个敬老院历史悠久,每次回老家我都会经过那里,并在博客上提到过它的春联。这次我们也停下来,拍摄了一些照片。继续前行,我们来到了祠山寺。寺内的老房子已经破败不堪,目前正在修建新的门楼。一位和尚看到我们,便主动走来。他提到寺庙是周朝时期建立的,虽然我不太确信,但他指向一块石碑,上面刻有文字,看起来非常新。关于寺庙的历史,我们没有找到任何确凿的证据。《陈氏宗谱》中曾提到过祠山寺,应该就是这里。据说在抗日战争时期,寺庙被毁,后来重建了。寺里住着两位和尚,其中一位姓张,他告诉我们有一位老和尚曾在这里居住,擅长医术,尤其是治疗筋骨疼痛。老和尚已经去世几年了,他的儿子也在寺庙里。老和尚原名叫孙,认为“寺”比“殿”更具规模,因此将名字改为寺。然而,宗教部门颁发的匾额上却错误地写成了“慈山寺”。我们还聊到了另一位老和尚,他曾住在藏佛寺。听说他在去年冬天或今年正月去世了。几年前,我去拜访他时,他已经卧床不起。他的俗名是范。当时,寺里的女居士告诉我老和尚的身体状况不佳,我心想,下次再来时,他可能已经不在了。然而,我还没来得及再次拜访,他就去世了。古代的和尚和道士常常与尘世若即若离,他们最能感受到人间的冷暖,最能领悟人生的幽意,是一个独特的存在。现在的和尚是否依然如此,我不太清楚。但我仍想尝试去了解他们。前年,我去泊山洞时,还大胆地给那里的和尚递烟。我还记得那首诗:“三百八十级,扶我至峰巅。一塔一僧在,笑推不吸烟。”离开祠山寺后,我们调转车头,驶回家乡。在衖口村北面,我们向西转,前往霸王山观景处。路虽不宽,但路况良好,开车并不困难。绕过村庄的房屋,渐渐地,我们开始进入山区,车沿着山边行驶,偶尔会遇到起立的工人。家潮说这条路通往衙口水库,果然,前方就出现了一片碧绿的水面。过了水库,就是霸王山观景处。我常看到这里的女主人分享的抖音视频,一直想来看看。今天一见,果然美得令人窒息。我原以为这里是经营餐饮的地方,来了才知道这里是茶叶中心。正面是写着“严桥皖江茶叶基地欢迎你”的巨大标牌,侧面是山石堆砌的屏风,上面刻有“霸王山岩茶”等字样。继续前行,是一片井,据说水质很好,井口被封住了,井水通过电力抽上来,旁边有一座亭子。还有一座新建的小庙,名为龙神庙,看起来非常新亮。它是在旧庙拆除后重建的。庙的背后是山,据说是官山。再往里走,就是主体区域。建设已经初具规模,既有现代风格,又不失古典韵味。假山、青藤、石桥、清澈的流水点缀其中,在这片青山荒野中开辟出了一片独特的洞天福地。返回的路上,家潮说衖口水库边的山叫排山,那应该与项羽有关。“衖”在普通话中读作“xiàng”,与“巷”相对应,在无为方言中应该读作“hàng”。当地人读作“hōng”,通常指深山中的每个角落,“衖口”则表示山里人的出入通道。使用五笔输入法可以打出“衖”字,但用拼音输入法却打不出来,这可能是因为人们对这个字的读音有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