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路:围绕饱经风霜的老屋展开联想。
老屋的周遭盖满了曾明瓦亮的新房,他独自寂寞的蜷缩在这里快一个世纪了。门前一棵白杨树和一棵木槿花是几年之前栽上的。
现在已被柴火垛围住。而在这树林的深处,有着一棵饱经风霜的大树,这棵树也是那老人儿时种下的,他已从当时的小树苗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,高不可攀。
虽已从树根处倾斜,看起来像是要栽倒下来,可还是触不可及。这树能长到如此之高,也是不辜负了老人一生的辛苦栽培。那是老人在7岁时种下的,如今老人以87岁了,终于在经过了80年的艰辛成长,经历了无数磨难后成为了树木中的佼佼。
扩展资料:
老屋只是傍山而建的一栋普通农舍,土墙青瓦,杉木门窗。靠西头的几间,至今还盖着稻草,山风吹过,弥散着一股亲切的草屑味,淡淡的。
可是岁月的磨蚀无情,如今老屋的鱼鳞瓦沟里长满青苔,黄泥墙壁粉尘脱落,两扇略显笨重的大门也是油漆斑驳,绽开一条条深深浅浅的裂缝,好似老人额头遍布的鱼尾纹。
窗外的上弦月,瘦瘦的。也许是我与它相隔太久,彼此之间已经陌生,它刚刚露出半张脸,一转身,又躲进了薄薄的云层。我突然想起,儿时老屋的月亮似乎不是这样。那时,我走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。
夏夜,奶奶把在外纳凉的我抱上床,月亮也悄悄地从窗口跟进来轻抚着我的脸。我至今记得奶奶一直坐在床沿,边给我打扇边哼童谣:月光光,夜光光,伴随我家乖乖郎,我迷迷糊糊入睡了,奶奶的歌声还在继续,像温婉的明月,落在我的枕上,我的梦里。
今晚,我可用记忆的碎片还原全部细节,却再无法听到奶奶的歌声。只有墙角那张静卧的雕花床仿佛与我达成心灵上的某种默契,无可辩驳地见证这里曾经氤氲的天伦之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