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聪明的,你告诉我,我们的时间为什么一去不返?

2024-11-25 22:14:41

《匆匆》是朱自清在1922年3月28日创作的一首散文诗。该诗反映了“五四”运动退潮时期知识青年的情绪。诗人站在他的“中和主义”立场,追求着生活中的意义和价值。他描绘了春天的景象,用以暗示时间的流逝。诗人的情绪随着时间从无形到有形,从隐现到明晰的一组不断变化的画面而呈现出起伏的浪花。诗人用“燕子去了,有再来的时候;杨柳枯了,有再青了的时候;桃花谢了,有再开的时候。”几笔勾勒出一个淡淡的画面,引发读者的情感共鸣。作者并非描绘春景的实感,而是通过画面传达时间的流逝。诗人对日子“一去不复返”的无奈感到困惑,时间的新陈代谢与自己的日子相对照,引发了一连串的疑问。诗人用“像一滴水滴在大海里,我们的日子滴在时间的流里。”这个比喻,极尽夸张,突出了日子的“没有声音,没有影子”的特点。诗人试图从视觉和听觉上去感受时间,但八千多日子悄无声息地“溜去”了。时间之无情,生命之短暂,使诗人感到忧伤。诗人并未作抽象的议论,而是通过形象表现时间匆匆的感觉。他以一系列排比句展示了时间飞逝的流逝。诗人试图挽留时间,但它又伶俐地“跨过”,轻盈地“飞去”,悄声地“溜走”,急速地“闪过或埋”了。时间步伐的节奏越来越快,给人以生活的感觉。在时间的匆匆里,诗人徘徊,深思而又执拗地追求着。黑暗的现实和自己的热情相抵触,时间的匆匆和自己的无为相对照,使诗人更清楚地看到:“过去的日子如轻烟,被微风吹散了,如薄雾,被初阳蒸融了。”诗人将八千多日子的流逝作了高度的概括,使时间流逝的情况更加清晰可感。诗人随着情绪的飞动,缘情造境,把空灵的时间形象化,又加之一连串抒情枯扮的疑问句,自然而然流露出他心灵的自我斗争,自我剖白的痛苦,也可看出他徘徊中的执着追求。在朴素平淡中透出浓烈的抒情气氛。《匆匆》表现作者追寻时间踪迹而引起情绪的飞快流动,全篇格调统一在“轻俏”上,节奏疏隐绵运,轻快流利。为谐和情绪的律动,作者运用了一系列排比句,相同的句式成流线型,一缕情思牵动活跃而又恬静的画面迅速展开,使人仿佛看到时间的流。而且句子大多是短句,五六字一句而显得轻快流畅。句法结构单纯,没有多层次的变化,如一条流动的河连续不断,如一条调合的琴,泛着连续的音浪。《匆匆》的叠字的运用也使它的语言具有节奏美。阳光是“斜斜”的,它“轻轻俏俏”地挪移,“我”“茫茫然”旋转,时间去得“匆匆”,它“伶伶俐俐”跨过……这些叠字的运用,使诗不仅达到视觉的真实性,而且达到听觉的真实性,即一方面状时间流逝之貌,一方面又写出时间迈步之声。同时,诗人一方面状客观之事,一方面又达主观之情,现实的音响引起诗人情绪的波动,通过语言的音响表现出来,情和景自然地融合在一起。复沓的运用,也是散文诗维持其音乐特点通常运用的手段。所谓“言之不已,又重言之”,既显出诗人感慨的遥深来,又增加了诗的旋律感。“只有徘徊罢了,只有匆匆罢了;在八千多日的匆匆里,除徘徊外,又剩些什么呢?”“徘徊”“匆匆”等字眼反复出现,一种幽怨之情反复回荡。“我留着些什么痕迹呢?我何曾留坦败竖着象游丝样的痕迹呢?”相同的意思句子数字的变化,使感情层层推进,在参差中又显出整齐的美。结句的反复,反复强化作品的主旋律,画出诗人感情起伏的波澜。复沓的运用,反让大复吟咏,起到了一唱三叹的效果。《匆匆》结构也十分单纯,十一个问句是情绪消涨的线索。问而不作答,飘忽而过,既显作品流畅感,也显出诗绪的跳跃性,使形象得以迅速展开。一般诗句为显示情绪的跳跃性,往往别于一般的语言句法结构,不顾语法的限制,省略一些句子成分。散文诗却不然,它基本运用是散文的句式,作者情绪的跳跃一般没有自由诗那样大的跨度。但它也别于散文,句与句,段与段之间形成间隙,凭作者思绪连接。《匆匆》的问句问而不答,而答意隐含之中,这既可启迪读者想象,引起深思,显出它的含蓄美,又合作者情绪的飞快流动,显出诗情跳荡的节奏美来。全文表现了作者对于时间流逝的无奈、焦急、惋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