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狗·猫·鼠》里已先写了她踏死“我”心爱的隐鼠,到《阿长与〈山海经〉》中。她对“我”管得很严,拔一株草都说是顽皮,动不动就要告诉家长。夏天睡觉又在床上写“大”字,挤得“我”没有翻身的余地。这些真切生动的细节描写,都带着明显的贬义。后面一个转折,她虽然不懂什么是《山海经》,但是放假回来却给作者买回来了。给作者莫大的震撼与感动!从这些故事中,我们看到她身上愚昧麻木的一面,但也反应了她身上美好善良的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