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诗以一征人口吻凄凄惨惨道来,别有一份无奈中的苦楚,前两章以何草不黄、何草不玄,既然草木注定要黄、要玄,那么征人也就注定要走下去,统帅者丝毫没有想到的是,草黄草玄乃物之必然本性,而人却不是为行役而生于世,人非草木,当不能以草木视之。